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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酥】【省男】哑树开花

吃饭的时候的脑洞……写残了……文力不够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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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有小伙伴没看懂于是我来补个剧情简介。

小男是精神病院医生,糖堆是个文艺青年……艺术家画家这样吧_(:з」∠)_
小男有个病人即苏三,这货之前的经历类比麻雀……心理问题非常严重。
除了对小男乖乖牌对其他人都是狂暴状态。
他会画画,就画文中那一幅画,画的是他脖颈上的疤,也是他心里的疤。
一棵枯树,黑色的树,朝天伸开密密麻麻的黑色的枝条,不曾有过一片绿叶。
直到李小男出现,这棵树开了一朵花。
黑色的花。
它没有力气开出真正的花,只好用它的枝干开花。
他没有力气说爱,只好沉默地看着心爱的姑娘。
他的花狰狞而温柔,缄默而喧肆。【这些因为我的渣文力没有表现出来X

好了说正题。
某天唐山海看到了这幅画,于是他要走了。【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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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树开花

唐山海低下头,指尖轻飘飘地捏起一张厚实的道林纸,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回头叫了声李小男:
“这是什么?”

李小男拉开窗帘,回头看了一眼。
那张米白的纸上,黑色的碳素墨水抖开一寸寸虬劲的骨节,浓淡有致洒开一道雀屏——刀与剑交织似的狰狞凛冽。
她记得这幅画——或者说只是个涂鸦。那是她接手的一个病人的作品。
那病人看起来挺正常的,头发柔软,眼睛乌黑,安安静静像个洋娃娃。
李小男从自己的印象里得出的结论,怎么也不肯相信别人描述的那个疯子狼狗和她那个特别好照顾的宝宝是同一个人。
她的小家伙很乖很可爱,总是从过长的刘海下面,抬起一双茫然又依恋的眼睛,沉默地随着她转。
李小男很喜欢这个省心的病人,比起精神病院其他讨厌的未成年来讲 这家伙虽说比她大了五六岁,但更能引起她的母性。
他身体不大好,但不麻烦。李小男记得他一次发高烧,整个人团成团窝着硬是一声不吭,直到第二天李小男查房发现,给他弄到几层被子底下捂着,才咿咿呀呀挤了一声出来——
“谢谢……”
李小男想起那一声微薄的气音就想笑,想揉揉他的脑袋,想抱抱他,叫他以后有事就说,不要再把自己锁起来。
紧随其后她又会想起她要离开时,从被子里滑出来的一只瘦得嶙峋的手,指尖凉得像冰,颤颤地牵住她的手腕,像只飞蛾落在滚烫的灯泡上。
李小男回过头,那病人抬起一点半身,大眼睛像玻璃球,灯光灼灼在里头烧起一点凄冷的魔法火焰。
他像个小孩子,满满的哀求,轻轻地乞怜:“……不要走。”
这样的孩子怎么叫人能硬得下心肠拒绝呢?李小男不止一次叹息,那一天要不是陈深约她,她也许就留下来陪他了。
她还记得他最后盈满委屈的眼睛,像一轮月亮,在寒鸦栖息的枯枝上不肯跌落。
她踩着夜灯昏黄的光一路跑,直跑到商场,看见陈深和唐山海徐碧城言笑晏晏。
也在橱窗上看见自己的倒影,朦朦胧胧像朵败落的太阳花,摔进尘埃的月亮。

“他喜欢画画吗?”
李小男摇摇头,撑着下巴自己啜着咖啡,“不啊,他只是喜欢画这个而已。”
“唐艺术家不会是想收个学生吧?也是哦,这样精神有问题的人好像总有几个有天赋呢。”
唐山海失笑,摇摇头。他不会收这个学生,哪怕他的心里藏着一片天地,但那世界不值得开发。
一点也不值得。

李小男抱怨过很多回了,精神病院外那排树太阴沉,一点也不适合病人休养康复。
“这种一年到头不长叶子的树,干嘛不砍了换点有生机的呢?”
她对那树枯而黑密密麻麻的枝头嫌弃已久,不是第一次这样回过头来,对着她可怜可爱的小乖乖说:“是吧?”
她的病人脖颈上罩着围巾,软软朝她露出一个微笑。
他很少出声,据说是脖颈曾被发疯失控的狼狗撕碎过,气管受伤厉害,也留下了狰狞的疤痕。
李小男对自虐没有爱好,也从不要求他脱下围巾或是高领露出脖颈。只要这个病人乖乖的,还朝她稚嫩地笑,其他什么她都不在意。
无论是揪住其他医护人员的领子,暴躁地在屋子里跺脚来回折腾,还是安静地画画。
他好像认真学过笔法,手下的黑色线条干净凌厉。
他认真地从纸张最下方,拉起一片混浊的浓黑,打出一个纠结的脓包。那瘤子顶上再分出无数岔口,像个迷宫彼此勾结。
也像医院外头的树,干涩,倔强。固执地伸开一只手,朝天空抓去。
他每天这么画,每天画。有人问他,你在画什么?
李小男记得他的眼睛阴沉如渊,气声泠泠如厉鬼呼吸:“疤。”

“诶,唐艺术家,你说他在画什么?”
唐山海顿了一下,嗯了一声。
李小男促狭灵动的眼睛含笑看他。
唐山海终于慢慢地念出来:
“……树?还是花?”
“是疤!”李小男带点得意拍着手笑。

汽车沿着盘山公路往上爬,唐山海带着徐碧城去看秋景。
安静雅致的女子轻轻拢起鬓边碎发,嘴角的微笑像一杯清酒,默默地醉人:“下次,和陈深一起来看吧。他一定也会喜欢的。”
唐山海想起那天烈火一样熊熊燃烧的晚霞和丹枫,想起徐碧城放着温润光芒的眼睛,想起她空荡荡的脖颈,就忍不住想……
还不如带她去看看,那墓地上惨败的黑色的花,看看野路边枯死的树,看看灰冷的天,看看精神病院里的疯魔。
好多她不会说,他也一定喜欢。
她不会说,这花开得这么狰狞,叫陈深也看看。
她不会,连刘美娜也不会。
唐山海息了挂了一通一通电话,再接起来她还是嗲气地撒娇,抱怨两句再要求他陪她逛街。
她喜欢花,喜欢富丽锦绣开满枝桠层层簇簇。
她不喜欢缠枝花,不喜欢纠结错杂叫人压抑。
唐山海看着画,手里接起一通电话,听见软绵绵娇嗲声音的时候还想:幸好不是花,她不喜欢这样。
他轻轻折起来,他还想着,这可以做个素材,下次用到展览上。
适合无声,适合缄默。
适合最炽热,最无望,最倔强的盛开。

医院打来一个电话,通知李小男医生:“你那个麻烦的病人呀,又闹事了。真是的,除了你就没人能行……什么怪毛病!块来医院一趟吧。”
李小男匆匆站起来,带上手包就往外走。




“啊,这个啊,那是我一个病人画的,我看挺好看的,就顺手带回来了。”

“你喜欢吗?喜欢就送你咯。”
李小男的声音很欢快,轻松惬意像绒绒的鹅毛。唐山海捻着纸页的边角,盯着那错综复杂的笔墨线条,点了点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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